我说: “我真的只爱你一个!”
关于下岗
由于我对数字的拒绝和厌倦,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和心思放在了文字上。
往前走,不用多远,一间红砖灰瓦的房子立在面前,门上锈蚀沉默的铁锁无言地替主人说话,它似乎从最初便守着某个承诺,静静地等待熟悉的锁钥旋开锁孔。一座村子,村子尽头的一间房子,它身旁的河流,到了下游便改变了方向。在古铜色锁孔里停留的那些日子,早已成了久远的陈迹,如今只供我们在闲暇时猜想,闭目或者低颌,很古典的一个动作。
晚上,还是要想着我。
也是这场雨,他的眼前一片寥落景象。床上放着一件陈旧,白色得连衣裙。裙子的最底边,砸了一圈淡黄色的花边。